Mon, Apr 12th, 2021

一、
散场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在亲友的搀扶下虚软地离开,我想不出来是怎样一部影片,能够将人「哭晕在电影院」。
而的的确确,我也是经过了笑痛了腹肌(单纯指腹部的肌肉),然后又泪眼摩挲,好在有口罩,不至于流泪满面的不堪。
电影里同母亲的每一句对白,都那么似曾相识,引发共鸣,考不上好学校,为了上学攒集的学费。
这将来我老了你要是没出息,我还指望着它养老呢。
可是为了我,妈可能早就将她后半辈子的积蓄透支给了我——买房首付、操办婚事、供我读研,却从没说过什么。
我还是会习惯背包破了让妈妈帮我缝上,习惯衣架坏了让妈妈帮我修好,习惯所有用不到的小物件都带回去,我总会跟妈妈说,可是我还是没有习惯,妈妈也会慢慢变老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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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Jan 1st, 2021

一、
凌晨两点半,经过了一场戛然而止索然无味的加班,停车场已经冷成冰窟窿,车子被积雪压得结结实实,我想尽办法把积雪打掉,一边搓着手一边小心翼翼地驶出园区,马路上空无一人,仿佛置身于寂静之地,这一幕似曾相识。又恍如隔世。二月疫情期间也曾是这样的画面——这一年很快地,就这么过去了。
我将音乐调到最高,以尽量克制我的疲惫,播放的还是早上临来时的那首歌,《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
我不要在失败孤独中死去
我不要一直活在地下里
物质的骗局
匆匆的蚂蚁
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
眼睛已经干涩到流不出泪。他不会伤心,他也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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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Nov 22nd, 2020

昨天考完了经济师的试,今天终于空出了一天的时间,想简单地复盘一下最近这一段日子。
一、
从国庆节到现在乃至月底的这一段时间出离发指得忙碌,从呆了一年多停滞不前的项目组调换到新的重点项目组,前期都还算顺利,基本得心应手,但伴随着手上其他的事情越来越多,着实难以应付,而工作也越发变得繁重,每周每天每夜的加班,更加让人感到力不从心。
连续三周因为自己周末上课无法参加项目组的集体加班,出于内疚给每位同事点了奶茶,但后面的故事就更加滑稽,每一天都加班到凌晨,然后第二天白天再休息。我其实不反对加班,但挺不喜欢无效用的加班,越来越多的加班只是在磨洋工,沦为自我感动式的加班就挺没意义的了。
我其实是这个奇怪体系下的受益者,其实我并没有参加几次加班,但我将工作的的确确完完整整地完成了。可即便这样我似乎还是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孤立。工作这种事情,或多或少每个人都会遇到,我就不想多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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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Sep 15th, 2020

开学了。
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放不开,面对着讲台下那么双眼睛,我只是简单的说了句,我来自科大讯飞,是一名产品狗,我也是一名九零后,但不幸的是我在前不久刚刚度过了三十岁的生日,台下的你们大多数都与我差不多,前阵子热播的《乘风破浪的姐姐》里有一句歌词写得很好,三十岁也要乘风破浪,那过往不过是序章,过去的都是过去了,未来希望我们能一起乘风破浪,一起茁壮成长。
我必须承认自己的紧张,就像我忘了好几段原本准备好的词,连最后那段押韵的茁壮成长都是在最后一纳秒的时间里即兴发挥出来的。但好在还算过得去,没有几个人看出来我的怯场,但终究未免有些遗憾,一生之中其实没有几次像这样正式而郑重地向大家介绍自己的机会,怎么可以如此草草便浪费掉。
从5月14日收到拟录取通知,到7月14日正式收到学校寄来的通知书,再到9月13日开学,这两个月又两个月的时间,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我为什么要来读MBA,以及我为什么要花20万来读MBA,或许是因为过程比想象中容易,我时常试图去说服自己并不是被割了韭菜,但当看到那些在调剂中认识的同学因为落榜而自怨自艾,又或是另一位同学因为成功调剂到了西部一所名校而鼓舞的时候,我又会感到一丝幸运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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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Apr 9th, 2020

引:哀悼日
从我们出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车流还在繁华大道上畏畏缩缩地缓慢移动,中控屏上的时钟跳过九点五十九分,我长长地按下喇叭,一瞬间周围的汽笛声也都响了起来,这三分钟的哀鸣声仿佛又让那些与抗疫有关的日子浮现在眼眸,也不由得又回想起前几个哀悼日。
「我再也想汽车喇叭声长时间鸣起,再也不希望过哀悼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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